生当作人杰①，死亦为鬼雄②。
至今思项羽③，不肯过江东。
【注释】
①人杰：人中的豪杰。汉高祖曾称赞开国功臣张良、萧何、韩信是“人杰”。
②鬼雄：鬼中的英雄。
③项羽（前232-前202）：秦末下相（夸江苏宿迁）人。曾领导起义军消灭秦军主力，自立为西楚霸王。后被刘邦打败，突围至乌江（在今安徽和县），自刎(wěn)而死。
【大意】
活着的当做人中的豪杰，死了也应是鬼中的英雄。人们到现在还思念项羽，只因他不肯偷生回江东。
【赏析】
这首诗起调高亢，鲜明地提出了人生的价值取向：人活着就要做人中的豪杰，为国家建功立业；死也要为国捐躯，成为鬼中的英雄。爱国激情，溢(yì)于言表，在当时确有振聋发聩(kuì)的作用。
全诗仅二十个字，如此慷慨雄健、掷地有声的诗篇，出自女性之手，实在是压倒须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