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云雀》
《致云雀》是英国诗人雪莱的抒情诗代表作之一。雪莱与《致云雀》一诗通过云雀的形象,生动地表达了诗人对光明的向往和对理想的追求。云雀是一种鸟,形如麻雀而稍大,栖于荒野草原之中,在地面营巢又性喜高飞,常从它的“领地”升腾而起直上云霄,边飞边叫,越飞越高。因云雀有这种独特的习性,往往被诗人选作讴歌的对象。然而,不同的诗人写云雀,在它身上寄寓的情意是不同的。如华兹华斯称赞云雀忠于天空,也忠于家园,而雪莱歌颂的云雀却是“向上又复向上,一直飞进穹苍”,不但不留恋家园而且蔑视地面。这一云雀形象,并不纯然是自然界中的云雀,而是诗人的理想自我形象或诗人理想的形象载体。雪莱在诗中再三表示自己比不上云雀,不知怎能接近它的欢乐。其实,诗人和云雀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都追求光明,蔑视地面,都向往理想的世界。所不同的只是诗人痛苦地感到了理想与现实间的巨大差距,而这个差距对云雀是不存在的。一面是跃腾欢唱,一面是酸楚苦涩,其实这两者是相反又相通的。二者之中,不断飞升是主导方面。从诗的整个调子中可以看出,雪莱虽感到理想遥远的痛苦,仍以不断飞升的积极情调去超越感伤。此诗在艺术表现上很见功力,诗句的音律与文字可谓珠联壁合,历来为人称道。
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和《悲惨世界》
《巴黎圣母院》写巴黎圣母院的副教主佛罗洛一方面宣扬禁欲主义,一方面企图占有吉卜赛女郎爱斯梅拉尔达。
圣母院的外形丑陋的撞钟人加西莫多也痴爱爱斯梅拉尔达,但是爱斯梅拉尔达爱上的是贵族青年军官夏多波尔。由于嫉妒,佛罗洛杀伤了夏多波尔,而诬告爱斯梅拉尔达是凶手。结果爱斯梅拉尔达被判处绞刑。行刑时,加西莫多把佛罗洛从教堂的顶楼上推了下去,自己随后也自尽于爱斯梅拉尔达的墓穴中,临死前他紧紧搂抱着爱斯梅拉尔达。雨果通过美丽的吉卜赛女郎对撞钟人的影响,宣扬了“仁爱”可以改变人的精神面貌的人道主义思想,同时对中古教会的黑暗和虚伪进行了揭露,具有明显的反封建反教会精神。
《悲惨世界》原名《苦难的人们》,是法国作家雨果最重要的一部长篇小说,1845年开始写作,发表于1862年,共5部。其中前两部通过冉阿让、芳汀和阿赛特的遭遇,反映了下层劳动人民的苦难生活和命运;后三部集中描绘1832年6月5日的起义,热情讴歌了人民群众的斗争。作品主人公冉阿让是拿破仑时代的一个穷苦工人。他因生活所迫偷了一片面包,被判五年苦役,又因四次企图越狱,加刑至十九年。他从狱中逃出来,无人敢收留他过夜,想住狗窝还被恶狗赶出来,好心的卞福汝主教款待了他。夜里他偷走主教的一套银器,又被主教宽恕。在主教的感化下,冉阿让开始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他改名马德兰,以发明制造宝石的方法而致富,后又被推选为市长,为穷苦人做了不少好事。他救了一个受尽凌辱苦难的女人芳汀,并答应拯救她的小女儿珂赛特。不久,他为救一个被误认为是冉阿让而被当局逮捕的人,毅然自首,重新被捕。小说还写了冉阿让再度越狱后参加巴黎共和党人起义的街垒战斗以及他不计恩怨放走一直追捕他的警官沙威等事件。所有这些描述,字里行间都渗透着作者对资本主义制度下贫苦的下层人民的深切同情,同时也集中地表达了作者所信奉的仁慈博爱可以杜绝罪恶,改革社会,拯救人类的人道主义思想。
此作篇幅浩大,情节曲折,结构严谨,描写细腻;在人物形象塑造上,小说采用了以现实主义为主,又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手法,显示出作者巨大的艺术才华。全书具有史诗般的风格,作者曾自称这部小说为“社会史诗”。